Friday, May 27, 2011

第一篇






第一篇.

第一篇我满怀感触,却不知如何化为指尖下文字的。。。日记?散文?好,我决定称之为散文。

第一篇我未整理思绪,却任性地让内心里压抑已久的冲动爆发出来的散文。冲动?对,就是那种一直想握住铅笔,不,正确的应是圆珠笔,放肆地用笔尖下的文字为一张张白纸渲染一些色彩的冲动。又或是在键盘上敲打出一颗颗出现在不停闪烁的黑色直条后的楷体字的冲动。

只不过,这种冲动通常只会不停回荡在内心深处,从未逃得出来。也许,不,原因并不是也许,是肯定是因为一个影响众生的字 - 懒。这种情况持续了好久好久,只有在考试或比赛才会有例外出现。也只有在考试或比赛时,我那股想用文字表达自己,满足自己的欲望才能得以发泄。考试或比赛过了,欲望又沉寂在心底,想要飞却被惰性硬硬地给压了下去。

也许,“少年不识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就贴切地描绘了我的惰性。想写出一篇满足自己永远都填不完的虚荣心(狮子座就是这样了),也能让自己继续收集赞美的文章,却每每在满满灵感滋润着身体里每一个细胞时,被心里的这么一句话淹没了欲望,

“写什么啦,待会儿你就会因为灵感不足就搁笔不写了。”

这么一句话,这么一句心里的话,毫不留情地在我的脑海里种下了一颗种子。一颗提醒我写作是极为烦人并头疼的折磨的种子。就连这一秒,我还是会有那种反冲动想要停止写下去。

然,为了不让后悔出现在今晚的道路上,我选择写,不,是敲打。

对了,这也是第一篇秋下一心的文章。之前诗集霸占了这一片下着秋雨的土地,我想也是时候让散文出来嗅一嗅秋雨的气息了。

其实,这篇散文是我未先整理头绪的“随性写”。惨了,我忘了之前已说过这了,对吧?瞧,后果即可显现。

只不过,不整理有不整理的好。有些人,事,物,是真的剪不断,理还乱。怎么说呢?思绪就是其中一员吧。就像这一篇,如果我先去整理,那么首先我会拟出一个详细的大纲(这是我最讨厌的写作方式,只不过郑老师说大纲是写作的基石),然后再掏尽心血来寻找每一块刻印着我想表达的文字的拼图,最后把它们凑成一幅完整清晰的图案。但是,过程剪不断,理了,拼图更乱。

只不过,是的,再一次只不过,这一篇我没这么做。也许是小学就已开始的那种写法再次与我在今晚偶遇。不,也许,接下来的每一篇(如果欲望没被惰性淘汰出局)都会是同样的偶遇。届时,偶遇就会变成约好的相遇了。

这种写法,就好比笔尖上被系着一条隐形的细线,线的另一头正被脑海里其中一块思绪拼图牵引着。它被它拉着,慢慢地滑出一个又一个不知凑在一起后是否会离题的文字。

读到这,也许你会觉得这所谓的第一篇,重点到底在哪儿啊?让我奉上一句吧,重点?对不起,它放假去了。

只不过,(第三次了吧?) 今天有这股力量来战胜惰性,个人觉得是因为感触的介入吧?其实想写的是自己近期来对友情的感触,怎知敲下敲下,打下打下,指尖就被绑架到得抒发自己对写作看法才能脱身的讲台上去了。

还好,明天不是世界末日。还好,我还活着。

所以,感触的事,就留下次吧!现在如果继续打下去,我的心会被因没在做中五生应做的东西而产生的内疚感所吞噬的。就如教高等数学的ROY老师所说:“只要再有一秒你花在没帮到SPM的事物上,那么别想上帝会眷顾你,全A+也就当作是天方夜谭吧!”

我常想,是吗?他这五年来,自己不管疲倦,也不管我们耳朵疲倦的劝导,是真的有效吗?不停地读,不停地做,就能得到自己的梦寐以求吗?

那么,我肯定得不到了。

因为,我宁愿牺牲梦想,也不愿牺牲快乐。

可是,我却坚信能够平衡快乐与奋斗时间的人,肯定能达到梦想。

你们说呢?我还在学着呢。














*正构思着一部小说,祈祷着它能打败我的惰性来得以面世...*

Thursday, May 26, 2011

冬天


错愕吹起北风,
刮走最后一片枯叶。
雪地融化成冰河,
淹没最后一片希望。

悲恸冻结成寒冰,
冰封最后一道风景。
黑暗渲染着寒气,
冻僵最后一寸快乐。

懊悔凝结成冰雹,
划熄最后一颗光芒。
流星狠狠地坠落,
坠落在最后一棵信心上。

霎时,毅力牵着一道白光,
为那棵信心涂上希望。
凝聚成等候春天的力量,
重新散播,重新出发。


Tuesday, May 17, 2011

微笑




暖和的曦光掀开了眼帘,
一丝温暖溜进异乡的心房。
又是一个微笑,
让脸颊上的弧度再次绽放,
绽放着昙花般的微笑,
回报着陌生的人们,
奉给自己最真挚的一面。
那是一个微笑的国度。

懒散的暮光在眉宇间上了锁,
一丝寒流涌进已归宿的心房。
又是一个微笑,
不,戴着面具的微笑,
让脸颊上的弧度被淡忘,
低垂的眼帘隐藏着无限的惆怅,
跪求着熟悉的人们,
抹去身上那虚假的保护色,
赐给自己最真挚的一面,
来拭去对那国度的思念,
也晕开自己久违的,
微笑。


思绪的水滴



一滴又一滴,
温柔地流过,
身上的每一寸,
舒服地晕开,
一个又一个涟漪。
洗尽的不仅是污垢,
还有思绪的缠绕:

反省着某一天,
在身边灵魂的绸布上,
渲染更多属于自己的色彩时,
是感染,还是污染。

反省着某一天,
在追求两个灵魂磨擦出火花,
而不是伤痕时,
是否有交换彼此不同长度的绸布,
来融合彼此截然不同的色彩。

霎时,
水滴无情地被遗弃,
思绪化成养分,
滋润着刚被淘洗的自己。

看着远处城市的沉静,
身上未干的水气悸动了一下下,
因为思绪的水滴,
在生命的美好前,
消失得无影无踪。






那种感受



当橙光一丝丝地,
亲吻着孤单的街灯,
为乌黑的树叶涂上轮廓时,
他正细细地斟酌,
那种感受。

那种感受,
犹如骑着破烂三轮车的老人,
独自在空荡的街道,
迷茫地,急促地,
等待那一只能为他带来生计的手,
出现。

那种感受,
媲美俯瞰着朝气的树叶,
毫无预警地被枝干遗忘,
迷茫地,急促地,
挣扎在无重力的,
折磨。

那种感受,
更像是素描着昙花的彩虹,
同时间被雨滴和阳光背叛,
迷茫地,急促地,
还未痛却得看着自己慢慢地,
褪色。



心跳 - 聆听,心灵的声音。




你听见了吗? 
这首痛的乐曲。                      
演奏着的旋律,                   
正徐徐地尾随着节奏,
跃入那一篇泛黄的记忆。          
                                 
那里住着一对心跳,               
刻意逃避分与秒的残酷,           
满足地畅谈着彼此相同频率的律动,             
优雅地素描彼此背负着的情感。            
                                
霎时,                           
节奏如疾风般狂奔着,            
带领颤抖着的旋律,                  
翻越到记忆的另一岭。                

那一对心跳,                      
依然在。                           
唯独曾经萦绕的祝福,                 
与友谊的浓厚色彩,              
已褪去。                           
职责上的冲突,                   
扯断彼此的羁绊,                
并在刚盖的石墙上,
泼上一个个灰暗的文字,
它们,
已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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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见了。           
不,我还听见,
那歌词里挟持着痛的文字:

那一个角落,
堆积着一叠叠被诅咒的回忆。
历经多少世纪的尘埃,
也无法掩埋这被封锁的记忆。
              
此刻,聆听是唯一。         
请你聆听, 
那攀附着我的真挚,感动;
那残留在记忆本里一页页的喜悦;
那静待在你最深处对友情的渴望;
还有它这一刻最原来的律动。

只有聆听,
被刻上冷落,空虚,寂寞与妒嫉的石墙,
才能不留一丝痕迹地被冲塌。  
只有聆听,                              
你们才能找回,                            
那一对最初的, 
心跳。                 


    

男人,哭泣,眼泪。




记忆模糊地,
向我诉说了这一幕:
汗水,泪水,
冷酷地浸湿了男人的丧服,
无情地滴插在他那双推着殡车的手臂。
就连他平日强悍的背影,
也经不起丧父之痛,
颤抖着,哀嚎着。
那是男人,
第一次的哭泣。

十年后的晚上,
男人倔强的背影,
不停地在黑暗中徘徊,
试图寻觅投射的方向。
泛红的眼眸,溢满的眼泪,
衬托着一首正演奏着的哀鸣曲。
第一次,
他微弱地恳求上帝,
好让他那忤逆的儿子,
能愧疚地分享,
他最悲恸,最真挚的时刻。
那是男人,
第二次的哭泣。

今天,瑰丽的日落,
见证了男人,
第三次的哭泣。
破晓的电话来电,
穿插着一阵阵的泣不成声。
也就这样,一则噩耗轻易地,
被扔进他的心坎中。
他那抑制不住的痛楚,
毫不留情地以泪水,
来宣泄自己的愤怒。
再一次,裹着丧兄之痛的眼泪,
悄悄地夺眶而出。

男人每一次的眼泪,
都会涌入我的心窝。
因为,
男人的哭泣,形成了爸爸的眼泪。